“娘,這到哪兒了?姑母和陛下可會將那老匹夫喊來問罪?”
李氏搖頭,“陛下娘娘已經(jīng)連著看了一個時辰的脈案了,連午膳都顧不上吃……不過陛下說在此事有眉目之前不會打草驚蛇?!?br>
雖說這天底下最大的人是順安帝,可人在高處,盯著的人自然是不會少,如若他現(xiàn)在無根無據(jù)地將聞昌控制起來,日后又沒有查出什么來,難免會連累聞朝這個威寧侯世子遭人猜疑。
將脈案、藥房翻了一遍后,順安帝將之丟去一旁,隨后掃了一眼站在下方待命的幾位御醫(yī),“還記得今日朕將你們喊來鳳安宮是為了什么嗎?”
那幾個御醫(yī)一激靈。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那個最有經(jīng)驗的白胡子老御醫(yī)站出來,拱手行禮道:“今日娘娘鳳體不適,陛下緊張娘娘,便叫老朽來給娘娘把脈。”
順安帝看向老御醫(yī)后頭的其他幾個御醫(yī),那幾人連忙紛紛出來附和說今日是來給皇后娘娘瞧病的。
順安帝這才滿意地對著御醫(yī)們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御醫(yī)們提著藥箱從偏門瞧瞧離開,一直守在邊上的宮女、嬤嬤們也悄悄離去。
順安帝瞧向徐初檀,“聽說是檀兒找了個郎中給威寧侯夫人瞧?。客幒钅莾嚎捎惺裁捶磻??”
徐初檀絞著帕子,“回陛下的話,昨兒傍晚我回府時正好撞上了威寧侯外出,威寧侯他讓我莫要將時間花在外頭與侯夫人身上……不知,他是否是在試探我……”
順安帝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須,沒做正面回答,“往后要辛苦檀兒在威寧侯府盯著威寧侯了……許氏的病癥大抵是什么東西給催發(fā)出來的,飲食方面可以多注意一些,如果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地方,隨時入宮與朕說。”
這是多么沉重的一個任務,徐初檀雖然忐忑自己能否做好,但想到這是在為長公主婆婆找回公道,她便堅定地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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