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前這幾個人,顯然不是什么好飯。
陳青焰對于他們顯然沒什么耐心。
段震羽的反抗無濟于事,陳青焰的腳趾輕輕松松就抵住了對方的穴口,指尖在上面磨擦著。
“呃啊……”
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順著菊穴瞬間流竄過全身,段震羽忍不住從喉嚨里面擠出一聲低吼。
“別、別嗚——”
他這下是真的有點慌了,連忙掙扎著抬頭看向陸默,試圖求救,但是此時的陸默,顯然也是自身難保。
陸默的牛仔褲已經(jīng)被扒了下來,內(nèi)褲還穿在身上,但是從段震羽這個角度看去,卻能看見那內(nèi)褲上已經(jīng)有了一條裂縫,陳青焰的手順著裂縫鉆進去,在里面肆意揉捏著。
陳青焰指尖沿著股縫來回磨擦著,卻始終沒有觸碰到陸默的菊穴,這讓后者的心始終高高吊起,像是在刑場上等到刀子落下的死刑犯一樣。
“你覺得我消化的了嗎?!标惽嘌嫠菩Ψ切Γ抗饴涞搅艘慌钥戳税胩鞈?,剛剛將行禮放下的雙胞胎柴笙柴玄臉上,“再來兩個我都吃得消。”
柴笙連忙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狀:“三位前輩哥哥先忙,風(fēng)塵仆仆的,我們先洗漱一下?!?br>
這兩兄弟是這次的邀約嘉賓,雖然是新人,但是心思通透的很,一看陳青焰就覺得不是能惹得起了,當(dāng)下就扔了行李箱,半假半真躲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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