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射了沒?”
“沒,我沒有?!彼难矍坝行┠:悄茈[約捕捉到對方柔和深邃的眉眼,以及耳邊閃耀的黑色耳釘。
“沒有?那著是什么,誰的騷水?”秦翰用手指觸碰著馬眼口殘留的白色濁液,手指放到齊杭眼前停留兩秒,隨即摸到了他的乳頭上。
“不。不是我”齊航下意識地反駁道。“我。沒,我忍著,不是我?!彼麕е目耷徽f道。
但秦翰看來,對方聲音細小又無力,要不是此刻兩人挨得很近,根本都聽不到聲音。秦翰將手指插入他的發(fā)絲,溫柔的撫順著,“是嘛,那你很乖啊,有認真的執(zhí)行主人的命令啊?!?br>
齊杭慢慢地點頭,“恩,恩我很,乖的,我會聽話的,”他的眼皮沉重地一點一點地落下,“我很,乖,的?!卑殡S著最后一句話,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伴著淡淡的玫瑰花瓣的芬香,暈睡了過去............
齊航被一陣響聲吵醒,他睜開眼,發(fā)現眼前的天花板有些陌生,他瞇了瞇眼,適應著剛開始的亮光,接著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發(fā)現這里是-調教室,他扶了下額頭,頭又暈又脹。
殘留的畫面在腦海中重現,當時他想利用酒精可以麻痹神經,換來一絲希望,但是沒想到自己酒量這么差,只記得走到男人身旁,之后記憶越來越模糊,最后停留在進門的那一刻。
“醒了?”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喝點水吧?!鼻睾舱f著將一杯水遞到他的身前。
齊航坐起身,剛想伸手接住水杯,卻突然感受到下身有有些沉,他低頭望去,一個漆黑的東西緊緊地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他知道這是什么-貞操鎖。
“愣著看什么呢,看來你還不是很渴?”秦翰不疾不徐地說道,觀察著對方的每個細小的動作。
齊航抬起頭,嘴角確實很干,嗓子也緊巴巴的,他接過水杯,“謝謝?!敝笠豢跉夂裙猓坪醣绕綍r喝的要甘甜些,喉嚨的干澀也減緩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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