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xiàn)下,世子除了內(nèi)官,還打發(fā)府學(xué)伴讀跟著,無非是怕他們回報不盡不實(shí)。
道癡的心里,則是略帶激動。谷大用,曾經(jīng)的西廠廠督,氣勢囂張的,讓那些文武大臣、宗室子弟都夾著尾巴過了好幾年。
他到了,迎接嗣皇的欽差還遠(yuǎn)么?之所以提前過來,怕是想要提前在世子面前露露臉。
安陸官驛就在安陸知州府對面,離王府并不遠(yuǎn)。
三人出王府一刻鐘,就到了官驛。
安陸?zhàn)^驛并不大,只有兩個打通的兩進(jìn)四合院。
谷大用占了一處院子,正在那里生氣。
來迎嗣皇帝的欽差大臣的隊伍,還有三日到安陸。他舍了這張老臉,在馬背上顛了兩天,大腿根都磨破了,為的是什么?不還是先過來報報喜,表表功么?
誰想到,王府將自己拒之門外。
皇上駕崩已經(jīng)十日,莫非王府已經(jīng)得了京城的消息,才這般有恃無恐?
他摸不清世子秉性,也不敢在王府門前鬧事,才叫人留了拜帖,怏怏離開。
不過自覺丟了臉面,有些不痛快。就是皇上駕崩前,待他也不成這樣;一個旁支嗣皇帝,就這樣張狂?
谷大用一邊生氣,一邊安慰自己,或許只是王府門正“小鬼難纏”,又或者是王妃婦道人家,小心謹(jǐn)慎慣了。等王妃與世子看到自己拜帖,定會客客氣氣地使人來請自己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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