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倒春寒,將他折騰的夠嗆,整個人瘦了一圈,臉上瘦的都有些脫形。雖說他現(xiàn)下身體虛,可是曉得若是能從龍進京,是極體面之事,當然是千盼萬盼,否則不會巴巴地趕回王府。
呂文召急的幾乎要跳腳,世子終于望向他,道:“孤有事要托付給大郎,大郎可應否?”
呂文召幾乎呆住,半響才小聲道:“托付于我?我沒聽錯吧?”
見他這般呆滯模樣,世子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道:“孤舅家暫時依舊留在安陸,那也是大郎的岳家,大郎在安陸多看顧些。”
呂文召還是覺得有些怪,不解道:“殿下?我家看顧蔣家?蔣家連知州衙門都敬著,哪里還需要人看顧?”
世子這般說,不過是念在同學一場的面上,給呂文召一個臺階,省的眾人都進京,落下他一個面上過不去。沒想到他腦子拎不清,這個時候較真起來。
世子的臉黑了。
眾人面面相覷。
世子本不是溫和的性子,方才好言好語地與眾伴讀說話,也不過是念著著幾年伴讀情分,也是有心收攏這幾人。
說實在話,他雖沒打算帶呂文召進京,可也沒打算徹底舍棄,所以才好言好語地給其一個臺階下。
誰想到呂文召這個時候犯起執(zhí)拗。
世子只覺得心里搓火,望向呂文召的目光就帶了幾分不善。
呂文召臉上,除了不解,什么都沒有??磥硭钦娴牟幻靼祝瑸楹问Y家需要自己看顧,才與世子辯嘴。
世子看出來這點,火熄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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