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后,譚會弘帶著十九號高子文從公司里出來,坐車去了南里胡同的陳家四合院,等了一會后,剛午睡起來的陳生打著哈欠就出來了。
鄭文冬的秘書親自找到泛海公司,這種事已經(jīng)值得譚會弘親自跑過來跟老板匯報了,畢竟鄭文冬可是一個山頭中的標(biāo)示性人物之一。
雖然已經(jīng)見過陳生幾次了,高子文難免還是挺緊張的,她還能從陳生的臉上看到幾分陳敬之的痕跡,這心不免就跳了起來。
自從被陳敬之給硬塞到泛海公司之后,高子文正在以一個瘋狂的速度成長著,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她看起來已經(jīng)算是個非常合格的商場麗人了。
“鄭文冬的秘書剛才去了公司……”
譚會弘將鄭家的事跟陳生講述了一遍,然后接著說道:“鄭文冬的意思是,莆田鄭家的事應(yīng)該得告一段落了,他的態(tài)度就是適可而止吧,畢竟八兩也沒什么損失,鄭家不能出大事,到鄭文秋兒子和老婆這里就可以了?!?br>
這就是高端人士之間的交流,譚會弘和李秘書就見了十分鐘的面,但卻連鄭文秋有關(guān)的,一個字都沒有提過,可她卻很清晰的品出了對方的具體意思。
高子文在旁邊聽著就很驚訝,因為她一直跟著譚會弘,也了解了全部過程,可她就沒想到,這背后會透出這么多的消息來。
陳生翹著二郎腿端起茶杯慢慢的品了一口,似乎是在思索著,譚會弘在旁邊接著說道:“鄭文冬現(xiàn)在是處于一個挺關(guān)鍵的時期,他肯定不希望鄭家的火撩到他的身上,要不然恐怕會有很深遠(yuǎn)的影響。”
陳生放下杯子淡淡的說道:“那他就派人干巴巴的過來,這是警告我,還是敲打我啊?他說了,我就得聽么?”
譚會弘笑道:“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能有這個面子,你也不可能因為這一點小事,就把他給得罪了,這是犯不上的,而且鄭文冬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挺頭疼的,畢竟小黎和周朝峰還在后面推波助瀾呢,這會讓鄭文冬有種錯覺,就是黎家和周家,是否也想對他做點什么?!?br>
陳生擺了擺手,說道:“不管他,我再看看鄭文冬是什么態(tài)度,實在不行,我就再給他點把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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