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酒精,傅易澤越發(fā)無法維持冷靜,只想狠狠操進俞南枝的身體,只想讓那張嘴只能哭著向自己求饒。
粗大的肉莖撐開穴口,生生撞開緊致纏繞的腸肉,壓著那塊敏感點直往里捅,俞南枝的雙手被手銬緊緊箍住,嘩啦嘩啦的金屬聲卻響個不停。
“嗚——??!”
俞南枝高揚起脖子,那上面還有一圈明顯的掐痕,俞南枝被傅易澤壓著操開,不是很疼,但還是讓俞南枝受不住地來回掙扎,兩只手互相抓撓著,帶出紅痕。
傅易澤注意到俞南枝手上的動作,他重重一頂,頓時讓人失了力。
“呃!嗚嗚…等…等一下…”
俞南枝艱難吃下去傅易澤的雞巴,被撐得半天都緩不過來,哪里受得了這么兇狠的深頂,傅易澤的陰莖本來就長,此時又用力往里送,俞南枝只感覺那根肉棍進的深得可
怕。
傅易澤撫摸著俞南枝被自己頂?shù)酵蛊鸬亩亲?,都進到這里了。
俞南枝哭喘著讓他慢點,說太快了受不住,可體內(nèi)的肉莖瞬間又漲大了一整圈,傅易澤抬起俞南枝的雙腿往里狠命鑿干,動作又快又猛,像是連喘息的時間都不愿意給身下
的人留。
沐浴露的味道混著淡淡的酒味,床頭被墊了一只枕頭,俞南枝每一次都被操得撞在枕頭上,再被重重拉下,狠狠按在那根折磨人的雞巴上,“啪啪啪…”皮肉拍打聲密集,傅
易澤不說話,卻一下比一下干得狠,手下抓著的兩條白嫩大腿都是青紫的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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