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要是被坐實了,別是力主迎回太上皇,就是他親自出使將太上皇迎了回來,只怕也沒有用。
聞言,任禮倒是搖了搖頭,望著一旁的蔣義道。
“所以這件事情,還得請蔣兄如實相告。”
著,任禮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開口道。
“蔣兄,本侯想問一句,這件舊案的證據(jù),是不是只有定西侯府這一份?”
聽到這句問話,蔣義罕見的有些躊躇,沒有立刻回答。
于是,任禮只得繼續(xù)解釋道。
“倒賣軍器固然是大罪,但是也得能坐實才行,如今時隔多年,想查起來只怕需要多費一番周折,我們將舊案翻出來,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并非是要置羅通于死地?!?br>
“所以這件事情,老夫必須要問清楚,如果這案子的證據(jù),只有定西侯府這一份,那么事情便簡單了,讓底下的人彈劾一番,只要查無實證,便無大礙,可若是……”
若是當年的證據(jù)還有其他人知道,那么這可就不是拖延之際,而是催命符了。
蔣義嘆了口氣,片刻之后,終是開口道。
“任侯,并非是老夫不愿實言相告,而是這樁事情,年代久遠,從頭到尾都是家父一手操持的,所以,這份證據(jù)到底是不是孤證,老夫也拿不準。”
“如今家父故去,能夠回答任侯這個問題的,恐怕只有即將到京的王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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