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羅通這個人,朱祁鈺將他丟進了詔獄之后,就沒有太過在意。
他身上背著抵抗瓦剌的功勞,算是于國有功,單是私下組織叩闕這件事情,還不至于將他一擼到底。
畢竟,沒有真的鬧出什么大的亂子來,如果真的到了宮門前,自然是怎么處置都行。
但是中途被攔下了,就不好再過分嚴苛的處置了。
朱祁鈺原本打算,過一段時間,隨便將他貶去什么地方了解,卻不曾想竟又鬧出了這樁幺蛾子。
吳誠這個人,向來是明哲保身,不會多管閑事的。
他這次上本彈劾王驥,而且是舉報一樁和羅通有關的陳年案子,這背后沒有人指使,怕是不太可能的。
不過,讓朱祁鈺感到不解的是,英國公府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難不成,看到羅通沒有幫他們辦成事,索性拿他出氣,再踩一腳?
沉吟片刻,朱祁鈺吩咐道:“盧忠呢,叫他過來一趟?!?br>
這段時間,盧忠基本上都待在北鎮(zhèn)撫司。
按理來,北鎮(zhèn)撫司和吏部和宮中的距離差不太多,但或許是因為吏部有公務脫不開身,雖然朱祁鈺先召的王文,卻是盧忠到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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