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心思各異,議論紛紛。
武臣這邊,卻有不少人已經(jīng)坐不住了。
張輗率先道。
“陛下,當(dāng)初曉諭邊將之時(shí),乃是戰(zhàn)時(shí),且因也先詭詐,我朝廷難以辨明是否真是太上皇之命,故此方拒一切詔命?!?br>
“現(xiàn)如今大戰(zhàn)已息,袁彬又是太上皇的親信之人,并非假傳詔命,若不遵行,豈非抗旨犯上?故臣以為,于少保所言過于偏頗。”
緊接著,焦敬也忍不住出言,道。
“不錯(cuò),陛下,所謂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太上皇雖在迤北,仍為我大明之君,先時(shí)傳諭邊將,乃是勿要遵行偽詔,然袁彬親到使團(tuán)傳諭,當(dāng)非所謂偽詔,豈能不遵?”
太上皇詔旨的法理性,是英國公府和太后黨共同的利益點(diǎn)。
涉及到這一點(diǎn),哪怕有再大的裂痕,雙方也不約而同的重新站到了一起。
“呵”
紛亂的議論聲當(dāng)中,忽然傳出一聲嗤笑,眾人循聲望去。
卻見吏部尚書王文大步出列,來到殿中,對著張輗和焦敬冷笑道。
“并非偽詔?難道,在二位的眼中,只有也先偽造的詔旨,才叫做偽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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