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甘為庶人,愿守祖陵,這分明是在將朱祁鈺的軍。
與國而言,朱祁鎮(zhèn)是太上皇帝,于家而言,朱祁鎮(zhèn)又是兄長。
無論從哪個角度而言,哪怕是身為皇帝,朱祁鈺都不可能,也不具備處置他的權(quán)力。
所以他這番話,完全就是在惺惺作態(tài)。
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朱祁鈺將目光在群臣和孫太后的臉上一一掃過,旋即臉上浮起一絲笑意,道。
“圣母,諸位先生,你們這是做什么?難道怕朕不將皇兄接回來不成?”
說著,對著袁彬抬了抬手,道。
“還有袁校尉,你雖是轉(zhuǎn)述皇兄的話,但普天之下,哪有身為庶弟,能斷嫡親兄長之過者?”
“皇兄如若歸朝,朕自當歡欣以迎,謹慎侍奉,若當歸正大位,朕自該昭告天下,退位還政,以全天家之情?!?br>
這話說出來,武英殿中的氣氛越發(fā)詭異了。
大臣們本就摸不清楚天子的心意,這會更是后背發(fā)涼。
當下,一眾大臣對視一眼,皆是起身拜倒,道。
“陛下慎言?!?br>
隨即,依舊是以胡濙為首,這位歷仕數(shù)朝的老大人苦口婆心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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