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沒再多說,告退之后,便離開了慈寧宮。
不多時,外頭傳來內侍呼喊著“起駕”的聲音,但是,孫太后心中的不安,卻沒有半分減少。
又是這樣干脆利落的答應,越是如此,孫太后心中便越發(fā)難安。
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孫太后撥弄翡翠珠子的速度變得平緩下來,將身子輕輕靠在椅背上,緩緩問道。
“焦駙馬,剛剛,你為何阻止哀家?”
還是那句話,羽林后衛(wèi)的事,她這個圣母皇太后要么開口之前被噎回去。
但只要是給了她機會開口,朱祁鈺就不好再否決掉,這是該有的尊重。
當時的情況,很顯然,是可以爭取一下的。
盡管她最后,還是在焦敬的暗示下,剎住了話頭,但是,她也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焦敬拱了拱手,臉色卻顯得有些猶豫,四下看了又看,卻始終不曾開口。
于是,孫太后明白了他的意思,擺手道。
“你且放心,在這慈寧宮中,不會有人亂說話的,這點自信哀家還是有的?!?br>
不過,哪怕孫太后如此說了,焦敬還是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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