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倒是不難理解。
孫太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遲疑道:“所以,這就是你說的避嫌?”
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孫太后還沒有想明白,這么大張旗鼓的迎歸儀典,除了給太上皇難堪之外,對朱祁鈺還有什么用。
但是,這不妨礙她得出這個結(jié)論。
凡事都有代價。
如焦敬所說,禮部為了儀注之事鬧得這么大,無論最終朱祁鈺用什么樣的方式準(zhǔn)了,都免不了被質(zhì)疑用心,不過是聲音的高低大小罷了。
所以,為了挽回形象,表示自己沒有不敬太上皇的意思,他必然要做出一些行動來的。
焦敬老神在在,道:“圣母放心,如果臣所猜不錯的話,過不了兩日,天子和您方才的奏對,就會被宣揚(yáng)出去,他在太上皇之事上,態(tài)度如此恭順,足可破除一切流言蜚語。”
這下,孫太后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這個世上最可怕的,永遠(yuǎn)不是讓對手達(dá)到目的,而是壓根不知道對手的目的是什么。
清楚了朱祁鈺這般作為的原因,她也就心中大定。
不過也只是片刻,孫太后的眉頭便又皺了起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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