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你進來,戴套你會感受不到?!饼R玉露極力岔開自己的雙腿,獻祭一樣。
郭發(fā)yjIng貼著她的x口,上下左右磨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是不是會把你肚子Ga0大?”
“我在相親資料里沒有填病史,”齊玉露輕笑一聲,“其實我還有先天遺傳病,永遠不會懷孕?!?br>
郭發(fā)卻轉而脫掉她的鞋,如愿地握緊她的雙足,掌心和她翹起的足弓完全契合,她的腳好像沒有溫度,是Si人般的涼,他想把自己的T溫輸給她:“那你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
“是呀,所以沒有人愿意娶我,你也是吧?!?br>
“那很好的,”郭發(fā)像是迷了眼睛,很快地抖動睫毛,幽幽地說,“不是所有孩子都想出生的。”
“可我想當媽媽,告訴孩子這世界上好多有趣的事情,”齊玉露撫m0他的后頸,像是安撫受驚的孩子,“你可以做我的孩子嗎?”
郭發(fā)沒有回話,側過頭吻她的膝蓋,是那條過分柔軟的殘腿,他一點一點地吻,虔誠又膽怯,慢慢地,吻Sh了她的尼龍絲襪。
四周不斷因為他們的動作揚起塵土,幾近廢墟的所在,怎么就驟然這么溫暖?簡直灼熱得讓人感覺不到世界的寒冷,是她的身T化腐朽為可Ai么?熹微的光下,地上那么骯臟,堆滿厚重的塵埃和機械碎片,郭發(fā)看見她白皙如天然的皮膚沾上了灰土,他張皇地四顧,把自己的大衣展開,于是青筋暴起,一臂把她放在上面。
“你……嫌棄我殘疾嗎?”齊玉露悲戚地問。
郭發(fā)反笑:“我也是殘疾,我憑什么嫌棄你?!?br>
齊玉露喜歡看他笑,他很少這樣對自己笑,只有在某些微妙的時刻才能捕捉得到,是曇花一現的奇跡,雙目彎成一個弧度,濃睫下垂如羽,讓她想到小學課文里那種最大眾最俗氣的b喻,眼睛笑得像一彎月牙,她看得出神,訥訥地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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