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星洲很乖,問什么就答什么:“公交車?!?br>
他家不在這附近,每天上下學(xué)都要坐將近一個小時,幾乎是從終點到起點。
“啊,那每次輔導(dǎo)完之后讓司機送你吧。”
“不用的。”
“要的,我不會虧待身邊人。這點小事,不必客氣?!?br>
車門拉開時,靳行之正在玩手機,手指噼里啪啦的,看到光亮他看過去,見到跟陸周月站在一起的人他愣了愣。
“他去你家做什么?”
這語氣可謂是不善到了極點。
他整個人都不自覺地緊繃,像是炸毛的狗。
陸周月讓開了位置讓席星洲坐第二排,自己到平時的后排時才涼涼開口:“這是我請的家教?!?br>
“家教?”
開什么玩笑。
陸周月一向成績都很好,之前還參加過奧數(shù)拿了獎,一直都是別人家的孩子。
他并不認(rèn)為她需要什么家教,尤其是一個同齡的“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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