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了攥席星洲的衣服扯了一把:“你睡著了嗎?”
席星洲抬起眼睛,聲音有些啞:“怎么?”
“你會不會恨啊?!标懼茉抡f道:“有那樣的家庭,有那樣的遭遇。”
“恨?恨自然是有的。”
席星洲說道:“我覺得這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是恨也并不能改變些什么?!?br>
“后來我就想,人生很像斗地主,你玩過斗地主嗎?”
陸周月?lián)u搖頭。
席星洲又是沉默,而后說道:“沒玩過也沒關系,我是想說,人的一生手里會抓到很多牌,爛牌、好牌,但沒有絕對的爛牌,也沒有絕對的好牌。每一張牌都有它存在的必要X?!?br>
“我不感謝那些糟糕的經歷,但是有時候又會想。幸好我經歷的糟糕足夠多,所以很多事情已經打擊不到我了。我可以更專注、更確定我到底想要什么,我要走什么樣的路,我應該珍惜什么樣的人。我手里牌不好,那我就多努力,多給自己創(chuàng)造一點機會。不到最后,沒人能確定這場牌局到底誰輸誰贏?!?br>
陸周月聽懂了。
她點著頭,道了一聲“難怪”。
“寒門出貴子”這種事情并不少見。
當年的席星洲要背景沒背景、要人脈沒人脈、要資金沒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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