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都那么大年紀了,跟著你著急上火。姨媽也是,伯伯也是。”
“就連我也是。”
病房是雙人的,他側(cè)了側(cè)頭,跟喬甜對視,忽然問道:“喬甜,你看過大海嗎?”
“海?怎么了。”
喬甜還沉浸在剛從急救室救回來就聽說傅溫文去做手術(shù),因為從西藏回來肺部感染、小命不保,她左右想不明白,他去g嘛啊,還嫌自己活得長。
傅溫文跟她還是不一樣的。
心臟病這東西很難治,幾乎治愈不了,會隨著成長病癥越來越嚴重,最后無法承載身T帶來的負荷,隨時長辭于世。
他只是哮喘。
只要肯好好活著,遠離一些不該碰的東西,又有藥物醫(yī)治著,少說也能茍延殘喘到五六十歲。
就是會難受罷了。
但好歹還是有希望的。
一想起來這些,喬甜就忍不住碎碎念念:“我說你啊,那夜總會你就別去了,那些人用的劣質(zhì)香水、化妝品,天天烏煙瘴氣的,對你壓根沒好處。你還跟人學cH0U煙,你說你要是出岔子了,你讓傅叔叔他們怎么辦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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