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訕訕地笑著,“吉哥,您這話就見外了,咱們都是給大少干活嘛。”
姚子楚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他看出了面前這人對自己的惡意。他本想避開,但一挪動腳步才發(fā)現(xiàn),吉普車后座上,還坐著一個人。
女人,四十多歲,中國人長相。齊腮的頭發(fā)蓋住了她的雙頰,但姚子楚知道,那里有一塊胎記。
這就是他一直在找的女科學家,羅醫(yī)生。
于是他又停住了腳步……
吉哥還在語氣不善地說些什么,姚子楚沉思片刻,然后突然轉頭看向阿洪,冷冷地問,“他說的什么?”
阿洪很緊張,支吾道,“沒……沒什么……生意上的事……”
“關于我,他說的什么?”姚子楚又問了一次,語氣更冷了。
姚子楚一向話不多,也很少發(fā)脾氣。但阿洪知道,他一旦翻臉,連大少都要讓三分。
阿洪結巴著說,“真……真沒什么……姚先生……咱……回去吧……”
看著面色鐵青的姚子楚,和急得快哭了的阿洪,吉哥心中暗爽。
他雖不懂中文,但常逛窯子的他倒也跟著中越邊境上的娼妓學了些混賬話??粗敷艺谧“霃埬樀囊ψ映?,他用極慢又極標準的中文,吐出三個字——
“臭……婊……子……”
然后一腳油門,大笑著轟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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