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開始有規(guī)律地收縮自己的肛口,主動去感受黎亦卓手指的刺激。
不一會,他的眼神更加迷離,呻吟也更加放蕩——雖然他的陽具慢慢軟掉了。
“別說林霄嫌我臟了,我都嫌我自己臟?!?br>
黎亦卓的手指被溫熱的腸道擠得發(fā)脹,但他的身上卻突然感到一股冰冷。
姚子楚看著他,淡淡地問,“你操完我后,不嫌我臟嗎?”
——在一起睡了太久的人,都知道用什么話最能刺痛對方。
姚子楚臉上帶著刻意演出來的性欲,隱私部位大方地裸露著,毫無廉恥地借黎亦卓的手指自慰。
他坦然地展示自己的放蕩、墮落和自輕自賤,但黎亦卓卻覺得好難過——
為了能再見到姚子楚,他豬狗不如地忍了那么多年,又籌謀了那么多年。重逢后,他給他最好的吃穿用度,給他最體貼的照顧。他容忍他欺瞞算計,容忍他一直想逃,容忍他心里還想著另一個男人,容忍他當著自己的面故意和那個男人做愛,他甚至最后還把那個男人給放了……
他也學著去愛他,去取悅他……
他忍了這么多,退了那么多,只求能長長久久地在一起。而姚子楚呢……卻真覺得他們在一起的過往,是“臟”的。
看著愣在原地的黎亦卓,姚子楚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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