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也怪害臊的——
他情竇初開,只覺這種感覺和他以往交男朋友并不相同,哪怕已經(jīng)知道了男人的答案,依舊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感到緊張。
晏期低頭,將一雙炙熱唇瓣輕輕貼在他的眉心,仿佛是為了安撫和表示肯定。
過了幾秒,溫暖的吻繼續(xù)下滑,落到晏初秀氣的鼻尖,好像怎么都親昵不夠。
片刻后,才移開唇瓣,低聲地說:“不然呢?”
晏初高興得很,一聽晏期的話,心中也有了底氣,便頗為恃寵而驕地?fù)P起下巴,對男人道:“既然是這樣,從今以后,就算你領(lǐng)導(dǎo)下達(dá)命令,你也不可以再隨便出去和別人見面了?!?br>
這話晏初之前就說過一次,現(xiàn)在又舊事重提,估計是因為晏期今天在外邊和人吃飯,叫他又想起來了,看來仍對這事在意得很。
男人心中暗忖:怪不得一回到家,他這弟弟就纏著要和自己做愛。其中大抵多少有些要標(biāo)記主權(quán)、徹底定下關(guān)系的意思在里邊——
不過倒也合晏期的意。
年長的男人溫和地勾了勾唇,露出一個十足英俊的笑來,自然而然地接著晏初的話往下說:“……如果有人叫我出去吃飯,我就告訴他,我家里已經(jīng)有人了,是不是?”
“哥哥知道的?!?br>
晏初好不容易消下點紅痕的臉重新發(fā)起熱來,盡管明知道那是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還是忍不住地感到羞赧。
他瞥了哥哥一眼,更加摟緊了男人的脖頸,悶悶地說:“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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