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張口回答,發(fā)出來的聲音又輕又軟,像是在埋怨晏期如此不解風情,竟然不明白他的那些小心思。
頓了頓,又問:“累不累?我還以為,你要再晚幾天才能……”
“還好?!?br>
仿佛猜到他要說什么,男人鉗緊了弟弟瘦軟的腰肢,聲音有些沙啞,“不是說很想我嗎?所以就盡量早點回來?!?br>
免得某些人又在那里眼淚汪汪的,每天偷發(fā)一條“我想你了”、“怎么還不回來”,搞得底下的粉絲人盡皆知,好像他是什么負心漢。
這些話,晏期沒有和晏初說。
“那你的病情——”
“你確定要現(xiàn)在聊這個?”男人磁性的嗓音仿佛潺潺涌過的山泉溪流,仍還夾著一些從外邊帶進來的涼氣,“寶寶,明天再說好不好?!?br>
吹得他的耳廓都酥酥麻麻。
晏初想,晏期到底是坐著輪椅出行,不如常人那樣方便。雖說一路上有晏家那邊照顧,舟車勞頓也是少不了的。
聽男人這樣一說,也覺得頗有道理,便弱下嗓音來,軟綿綿地道:“好吧……那你明天再和我講?!?br>
說完,摸了一下自己燙到不行的耳朵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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