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女仆裙裙擺輕易便被男人撩掀起來,在時夏的腰間堆出云團一樣的層層形狀。
隨著男人審訊似的話音落下,指節(jié)修長的大掌也跟著威脅一般探到下方,摸索著抓住時夏這根不禁刺激、也極少使用得到的嬌脆粉莖。
邢淵沖著他的肉棒上下擼動搓揉,用自己溫熱干燥的指腹反復碾過對方濕漉漉的性器柱頭,擠出一滴滴晶瑩稀薄的透明汁液,也把時夏玩得難耐無比,不禁高高揚長一截宛若白天鵝的雪色脖頸,氣喘吁吁地越發(fā)夾緊邢淵那插在小逼內(nèi)的精壯男根,又慌又怕,生怕自己說漏了什么:
“邢、邢先生,他們都讓我這么叫您,說……啊啊、啊!要被,要被頂壞了!嗚——他們都說……不可以對您不尊敬……”
盡管磕磕絆絆,但也好歹是編出來了。
邢淵沒再說話,似是覺得時夏這個理由確實沒什么問題。
雙性美人悄悄松了口氣,這才又敢淫叫出聲:“呵、嗚!舒,舒服死了,再摸摸……”
他吐氣如蘭,兩邊眼尾處飛著誘人的淫艷潮紅,且還眼淚汪汪,騷得可憐而不自知,多看一眼都能把心智不堅定的男人魂魄攝走。
一被邢淵伺候著平時備受冷落的前端陽具,他就如同只請求對方愛撫的騷嫩母貓般,數(shù)番討好磨蹭,腰身微微向后沉去,翹著自己顏色淺淡的肉棒隨對方摸。
時夏一邊爽得連綿驚叫感嘆,一邊還要繼續(xù)不知滿足地啟唇催促:“下邊……下邊的騷豆也要摸,求你……”
看樣子確實是被肏得不清醒了。
邢淵一手掐著尤具成熟風情的雙性美人的軟腰一角,一手又空閑出來,有一搭沒一搭地去摳淫婦圓鼓鮑穴上的小小肉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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