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淵的喉結(jié)滾動:“好。”
說完,他悍猛而深重地擺動了十?dāng)?shù)下,最后一記向那肥軟肉徑中的沖刺行進得又快又兇,一下便狠狠抵至?xí)r夏的花穴最深處,操得雙性人的穴中沿路泛上火辣辣的酸麻熱流。
“啊啊……嗯啊!好……好棒!……”
……
第二天下午,依舊是邢淵親自開車送時夏回家。
還是熟悉的同一輛車,但再次坐上去時,時夏的心態(tài)已經(jīng)有了不小變化。
邢淵發(fā)動車輛時,甚至還在淡淡地打趣他:“怎么,這回不堅持讓公司送你了?”
“你別開我玩笑了。”時夏的聲音悶悶的,還有點啞,估計是昨天叫多了,“上回和這回又不一樣……”
車開到了小區(qū)門外,邢淵并沒有像上次一樣停在路邊,而是手扶著方向盤,輕聲道:“不打算請我坐坐?”
“坐、坐坐?”時夏險些舌頭打結(jié)。他們才剛說開一些事情,正是濃情蜜意,氣氛最好的時候,時夏也不想打破這個氛圍,按理來講,讓對方來家里看看也沒什么。
可是……
“可是,小凌可能回來了……”時夏捏著自己的指尖。他還沒想好是否該讓時凌知道邢淵的存在——如果是交了男友,那倒或許可行,可他現(xiàn)在和邢淵也不過只是床伴,又該怎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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