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多雨之季,時夏每天早上都會要求時凌帶上雨傘再出門。
但那小美人是個丟三落四、對什么都大無所謂的性子,早上又經(jīng)常偷懶,一直拖到臨近遲到時間的前二十分鐘才爬起來匆匆洗漱,有時候連早飯都未必來得及吃,便飛快溜出家門,時夏連想叫住他都找不到機(jī)會——
“叫他拿傘也不聽,果然,今天還是下雨了……”
沉浸在情欲尾聲中、仍有些迷迷糊糊的美人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安地在男人面前翻了個身,想了又想,還是從床上坐了起來:“快放學(xué)了,等下我得去接他?!?br>
聽到這話,原本側(cè)躺在床上的邢淵也不由半坐起來。
男人赤裸著上身,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透出情欲的意味與氣息。被子窸窸窣窣地從他胸前滑落下去,一直墜到邢淵的腰際。
“現(xiàn)在出去?”邢淵認(rèn)真地打量著他,神情自然得像是完全不覺得自己是個外人,“我送你。你又不開車,去接時凌太麻煩了。”
“……這樣好嗎?”時夏抿唇。邢淵主動提出要求,本來是件值得高興雀躍的事,但是……
站在邢淵的角度,對方是不是對時凌太過于關(guān)心了?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每次性事結(jié)束、時夏需要回家的時候,邢淵只要不忙,基本都會堅持開車送他,可接送兒子上下學(xué)是時夏自己的私事,以他們之間的床伴關(guān)系,以及邢淵目前的“外人”身份,又為什么會想要參與進(jìn)來?
邢淵似乎并沒看出他的糾結(jié)之處:“有什么不好?只是為了送你,順便載時凌一路——上次又不是沒有見過?!?br>
這人難道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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