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尖火熱有力,且對這淫婦敏感的身體格外熟稔。
滾燙的指腹扯去他襠間的薄薄面料,撥開雙性人陰阜上層層柔軟肥潤的肉逼唇瓣,不消兩秒,就找到了花蕊叢中的小巧肉核,粗魯熟練地沖著這顆翹立起來的嫩粉熟果搓揉不停。
他力道不輕,且著實下了一番功夫,直將半靠在他身上的苗條母貓摳得浪吟連連,尤為飛快地暴露了自己的浪蕩本性。
時夏豐腴的大腿徒勞地向內夾緊,不斷絞并磨蹭,被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包裹在其中的滾圓屁股控制不住地接連向上戰(zhàn)栗挺動,主動追尋著男人的手指,仿佛這樣就能更舒服、更暢快。
……幾天不見,母貓似乎變得更黏人了。
時夏這如熟果似的身軀儼然和他一樣,思念了邢淵數天,到了這天早上,早已忍耐到了盡頭,只待一點點飽含情欲的挑逗與暗示,就迅速地陷入到淌滿欲望的愛河之中。
他腿間的嫩穴瞬間動情,綻開苞瓣,從細窄無比的穴口涌出咕啾、咕啾的浪蕩淫液。
無色的騷甜花蜜染濕了男人那埋在他腿根深處作惡的分明指節(jié),于邢淵的掌心間漫出一小塊圓形的晶瑩液體。
“這就是你說的試用?”邢淵慢條斯理,故意說些使人羞臊的話逗他,“沒見過誰家的秘書只穿這么少來上班的。你是想讓我試用你,還是吃你?”
時夏一記翻身,忽而又趴到邢淵的胸口,和他濕乎乎地舌吻。
男人的手掌也因此從雙性人的腿根間抽出,轉而于后方揉捏起他渾圓飽滿的臀瓣。
雙性人的屁股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長大的,高聳挺翹,臀型似桃,一絲肉都不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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