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邢淵確實是很喜歡喝他的奶水,這一點也沒有錯。
前幾天他頭一次孕期泌乳被邢淵發(fā)現(xiàn),便叫男人抱著壓在浴室里吸到尖叫連連,氣喘不斷,末了,還要意猶未盡地對他說上一句:“比上回的還要甜?!?br>
時夏絞盡腦汁地思索了半天才搞明白,對方所說的“上回”,指的是他偷喝了催乳劑的那次。
這些天來,時夏也算終于適應了時不時都要被邢淵定時抓著“清空”一番奶水的習慣。
男人宛若一部精密的儀器,每到早晚,都要檢查一番時夏的泌乳情況,一旦發(fā)現(xiàn)他又有流奶的跡象,就免不得要拋下手上的所有工作,盡心盡力地將這嬌氣的美人伺候妥當。
然而有的時候,時夏又會覺得,與其說是幫自己吸出乳水,更不如說邢淵其實是在滿足自個兒的某種惡趣味,不但不覺得勞累,反而還相當怡然自得。
而如今的時夏,明顯也已習慣了主動敞開衣襟,要求男人來吸吮自己酸脹騷癢的奶頭
邢淵放下了衣服,將雙性人先前一直暴露在空氣中的肚子遮蓋好,復又將時夏抱回懷中,輕拍他的背部:“現(xiàn)在舒服了么?”
“好、好多了。”剛產過乳的奶頭尤為硬脹敏感,隔著極薄的柔軟衣物頂蹭在男人與之面對面相貼的胸膛上端,依舊蹭得時夏酥軟不已,險些驚喘。
抬頭一瞧,才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許久。
他們早上還預約好了去醫(yī)院定期產檢,時間不能再拖。兩人又抱著溫存片刻,便干脆地從床上抽身,起來洗漱收拾,吃過飯后就準備出門。
從醫(yī)院檢查出來,發(fā)現(xiàn)果然沒有什么異常,二人又轉道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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