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不對勁,”柳文楊說,“但我不明白哪里出了問題?!?br>
基米爾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
“我也不明白。”
晚上,四下寂靜,柳文楊摟著溫郁睡覺。他們睡的都是大通鋪,溫郁在柳文楊懷里扭了一會兒,感覺哪哪都不舒服,偷偷鉆出來,瞄向那個他早就踩過點(diǎn)的被窩,窸窸窣窣地像個小耗子一樣鉆了進(jìn)去。
剛鉆進(jìn)去,基米爾就睜開了眼。
“嘿嘿,”溫郁露出一個討好的燦爛笑容,“爸爸。”
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不該再生我氣了吧?
基米爾嘆了口氣:
“我不是你爸爸。你自己親爸爸呢?”
溫郁眨眨眼,想了一下:
“死了。很——久很久以前?!?br>
然后他伸出胳膊摟住基米爾,短胳膊根本摟不過來,只能搭在他身上。然后把頭埋在他寬闊的胸口,小聲道:
“你救了我,你就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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