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楓,人不能偽善,太虛偽,也別太自以為可以拯救世界,最后你會發(fā)現(xiàn)你什么都做不了,動動嘴皮子來勸解別人,什么責(zé)任也不用負(fù),這事,做多了,挺爽的吧?”
段成楓面色一僵。
“也是,如果是我,我也樂意做這事,歐墨淵出事,歐家人沒來,陳語嫣沒來,作為好兄弟的你來了,說出去,是不是還挺夠意思的,不過你也只能做這些了吧?怪不得,外界都說,段叔叔的小兒子,跟父親比差遠(yuǎn)了,看來果真如此。”
段成楓面色極其難看,“我就是好意過來勸你,你用不著把人心想的這么難堪?!?br>
“難堪么?”扁梔又笑,“當(dāng)初我救你爺爺?shù)臅r候,你還挺低眉順目的,怎么,現(xiàn)在有本事找我跳腳?誰給你的底氣?歐墨淵嗎?你爸爸沒告訴過你,別招惹我,你惹不起我嗎?”
“你知道我最惡心的是哪種人么,就是你這種兩手插兜,憑借著一張嘴自以為是的男人,段成楓,你要是真想叫人看得起,就別在歐墨淵身后做一條聽話的狗,像個男人一樣做一番自己的事業(yè),我還能看得起你?!?br>
扁梔說完,懶散的收起視線,進(jìn)了別墅。
而段成楓勉強(qiáng)的支撐著身體,直到等到扁梔進(jìn)門了,才倉皇失控,再無法勉強(qiáng)維持體面表情。
扁梔太懂人心!
他毫無反手之力,他甚至都沒說幾句話,就只是因為過來了,就把兩人的關(guān)系搞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段成楓白著臉,接聽電話。
對那頭的人低低的告誡,“你們別過來了,也別托關(guān)系跟扁梔這里說情后,再向歐氏那邊賣好,扁梔這邊神擋殺神,來了都是炮灰?!?br>
電話那頭的人又說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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