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扁梔公事公辦化的語調(diào),歐墨淵眼神一暗。
他的手垂在病床上,可眼神緊緊的跟隨著扁梔,他的聲音低哀,“你現(xiàn)在連聽我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只當做,醫(yī)生跟病人的正常聊天,可以嗎?”
扁梔沒興趣浪費時間,看了眼監(jiān)控的數(shù)據(jù),對身側(cè)的麻醉醫(yī)生道:“我先去手術室刷手,手術室見?!?br>
麻醉醫(yī)生點頭,扁梔直接離開了歐墨淵的病房。
房間門關上,歐墨淵的神色狠狠的暗下去。
都已經(jīng)要手術了,扁梔居然連一句話都不愿意跟她說,她對他當真沒有了從前的心意。
她如今一口一個病人的稱呼他,就像她說的,他不過是她眾多病人中最普通的一個
扁梔換上手術服,等待護士把病人推進門。
可等了半天,都沒有人過來。
扁梔眉尖一鎖,剛要發(fā)問時,外頭電話打進來,說:“歐墨淵拒絕手術?!?br>
小李煩躁的進門,對扁梔補充道:“主任,歐墨淵死活不肯手術,說一定要再手術前見你一面?!?br>
扁梔站在病床旁,歐墨淵的眼神才一點點亮起來。
“鑒于契約精神,你們歐家放過歐皓,我可以給你五分鐘聽你廢話,五分鐘之后,如果你依舊不愿意手術,那自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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