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梔吸了口氣,從兜里拿出了手機(jī),她直直看向窩在林決懷里的王珍。
“你以為,我的物證就這些嗎?”
“這份錄音,你是不是以為已經(jīng)被銷毀了?”
“你是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在大洋彼岸落水已然聽不清了,所以我拿你沒有辦法?”
“可惜了,在這份錄音落水之前,我已經(jīng)叫人做了備份,所以,恐怕你的算盤要落空了。”
錄音!
還有備份!
王珍眼神狠狠顫動,“這份錄音不是……”
“不是叫人偷走了么?對,我是故意的,其實(shí),我早就叫人備份了,我不過是在等,等我舅母回來,我一直在找她,等她來證實(shí)這份錄音的真?zhèn)危悴粫詾?,我是個莽撞到只有一個輕巧的斗篷就匆忙來打草驚蛇的人吧?”
若她是獵人。
那必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有耐心的獵人。
她不動聲色,不慌不忙的撒出魚餌,在敵人最松懈時候,給予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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