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歲寒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有個(gè)傻子,不敢自己給你打電話,讓我跟你確定,你到家了嗎?”
扁梔:“嗯。”
周歲寒頓了頓,聲音大了點(diǎn),那人似乎避險(xiǎn)不敢站在身邊,又像是怕聽見什么更加難以接受的話,所以,周歲寒的聲音抬了抬,對遠(yuǎn)處的人說:“到家了?!?br>
那邊傳來一個(gè)很小聲的“嗯,”帶著哭腔的嘶啞。
還在哭。
扁梔抓著方向盤的手猛的縮緊。
“丫頭,哎,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是,這家伙最近跟瘋了一樣工作,其他的我不說,我就是拜托你,這幾次我媽的診療你一定要過來,否則,這家伙指不定要難過成什么樣子,
你,你就算要給人家斬立決,是不是也給你點(diǎn)時(shí)間適應(yīng)?你就看在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這幾天給我媽媽看診,你一定親自過來行嗎?”
否則,周歲淮真的擔(dān)心周歲淮會(huì)撐不下去。
剛剛他從家里出來,周歲淮垂著頭,像個(gè)被拋棄的小狗,許久都沒有喘過氣來。
他都以為他要憋死自己了。
扁梔沒說話,她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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