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淮卻不太在意這些,只是眼巴巴的看著扁梔,指尖拉扯扁梔的衣袖,小聲問,“剛剛,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扁梔板著臉,“字面意思。”開始給他小心解開紗布。
真是不想活了,也不知道這人是幾天沒吃飯了,原本干勁的身軀這會兒就剩下一把骨頭,看著單薄很。
前面的血跡零星,可身后的刀口處,傷口已經幾乎崩開,染了一大片的紅。
扁梔熟練的給他消毒傷口,這人乖的很,正襟危坐著一動不動,中間一點沒吭聲。
扁梔瞧了眼他落在膝頭上偶爾縮緊的手,淡淡:“痛就說、”
周歲淮抿著唇,“不痛?!?br>
扁梔眉間微微壓下去,拿著殺毒棉花的手微微用力點力氣。
“嘶——”
滿含淚花,委屈的紅了鼻尖,“痛?!?br>
扁梔放輕了力道。
記吃不記打的人笑了,扭過頭追問,“小乖,”膽子大了些,小乖兩個字,叫的非常順口,“你剛剛,下樓,說的是什么意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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