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在其他同學都興高采烈拎著挎包放學的時候,丁文濤不樂意了,他嘟囔著罵老裘黑心,連著幾天都不安排衛(wèi)生值日生,為的就是周五好好折騰他們兩個。
丁文濤百無聊賴地揮舞著手里的掃把,看著正貓著腰擦桌子的陳塵,一臉郁悶,“要不要這么細致啊?!?br>
“你要是覺得沒什么事,那就先走吧?!标悏m連頭都沒抬,繼續(xù)干手里的活。
“開什么玩笑,我丁文濤像是會拋棄自己兄弟的人嗎?!?br>
“那就別廢話,早點干完早回家?!?br>
兩年的時間,讓他學會怎么跟人開玩笑。
陳塵把臟透的抹布甩進離丁文濤不遠的臉盆里,水盆濺起不大不小的水花,丁文濤“臥槽”了一聲,身體自然反應快過大腦,一個轉身才沒被“禍害”。
“我也沒說不干活啊,你怎么還公報私仇?!彼ⅠR操著手里的掃把,一點兒也不敢馬虎。
折騰了大半個小時,對齊最后一張桌子,倆人才將打掃工具一一放好。在確定沒有垃圾落下,丁文濤嘻嘻哈哈鎖上教室門。
“你先走吧,我把垃圾丟了?!标悏m提起垃圾袋,沖丁文濤擺擺手。
“那就不客氣了,今晚我媽可是燉了只老母雞等著?!?br>
陳塵嗤笑一聲,用沒拎垃圾的那手拍走丁文濤肩頭遺落的幾根碎發(fā),“誰家媳婦兒怎么頓頓都是月子餐?!?br>
丁文濤半認真半開玩笑地錘了陳塵肩膀一圈,咬著后槽牙罵他,“你才媳婦兒,你全家都是媳婦兒!我可是24K純爺們?!?br>
“好了純爺們,快回家吃你媽燉的雞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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