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沒想到自己待了這么多天。
最初過來,是段長生一通電話告訴他,組織內有人聲稱可以為此負責,但傳話的方式行不通——假如顧澈想借他的人情來問話,那么他需要本人到場詢問。此事需要立刻決定,因為知情人隨時可能離開B城。
顧澈還沒來得及回話,段長生附上下一句勸告:若不是非如此不可,他建議放過此事。
然而顧澈是什么人。除開人生最初的那個階段外,他沒吃過苦,沒受過罪,更不曾遭拒。
顧澈說:當然是非如此不可。
“不就見見你同事么?對方人怎么樣啊?!鳖櫝河謫?。
同事?段長生覺得顧澈對黑幫二字缺乏基本的常識。
“人不怎么樣?!倍伍L生說著,加了一句,“有點危險?!?br>
顧澈頓了頓,“行,你干得過就行。”
段長生問:“如果我干不過呢?”
顧澈笑:“那我拼這把命啊。我?guī)О褬屓?。你們有安檢嗎?”
段長生沒說話,也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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