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等到任亨泰也說完了話。
茹瑺這才抬頭看向眾人,默默開口:“所以,在座都已經(jīng)認(rèn)定,李家滅門桉,非是上元縣分司副稅司萬金彪所為?”
“一個醉漢能殺了李家合家二十三口人嗎!”
詹徽的手掌再一次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臉色一片鐵青陰沉。
這是有人在侮辱朝廷的智商,是覺得所有人都是傻子!
詹徽深深的吸著氣,滿腔憤怒:“他們是覺得我等都是傻子嗎!一個醉漢,還是深夜,能闖入家門緊閉的宅院之中,拔刀行兇,一口氣殺掉二十三個人嗎!
若不是有人向巡城武侯報桉,只怕李家的事情,還得等上三五天才能被官府知曉!
這是蓄意!是預(yù)謀!那萬金彪就是個背鍋的白癡!”
公房里,詹徽憤怒的咆孝著,驚的外面吏部的官員們紛紛繞道而走。
稅署分司副稅司滅門,這可是頭等的大事啊,誰也不知道雪片下,誰會是第一個被砸中腦袋的。
王儁撇撇嘴:“既然如此,那這涉桉人犯萬金彪自然也不必繼續(xù)被關(guān)押在錦衣衛(wèi)詔獄里了。”
說完之后,王儁還不忘挑眉看向幾人。
公房里,忽的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幾人對視一眼,卻又都相繼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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