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今日若無征討之意,來日本公亦將會行那僭越之舉。不叫中原動蕩之日,被此瀛洲一隅賊子覬覦而奪。”
鐵鉉從來沒有見到眼前這位曹國公,竟然會有這般高深的覺悟。
他是大明朝的功勛之后,是國家公爵,是什么都不做也能與國同休的人家。
這樣的人家,便是安享富貴,鐵鉉也說不出什么。
可他今日卻發(fā)現(xiàn),這位曹國公似乎只是將那些宏圖大志藏在了心底,以紈绔模樣假與人前。
鐵鉉輕聲詢問道:“所以若是倭國南北兩朝合流,今日行玉碎之事,公爺業(yè)已有過思量?”
錦衣衛(wèi)的本事很大。
在大明可謂是無孔不入,便是到了倭國,經(jīng)過這幾年的發(fā)展,也已經(jīng)到了入微的地步。
北朝足利家族要行玉碎之事,早就被身處倭國的錦衣衛(wèi)暗探查得稟報。
而吉野家族的走向,乃至于南朝京都城中的秘議,已為錦衣衛(wèi)所知。
李景隆卻是露出笑聲,轉(zhuǎn)口道:“說起來,如今該叫你鐵侍郎了。依著京中傳來的消息,如今朝政皆有內(nèi)閣票擬,鼎石參知文淵閣,隨不為閣老,可只要回京,攜滅國之功,想來不久便能參知亦票擬了?!?br>
鐵鉉臉上露出幾分彷徨和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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