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湯和成為大明信國公最重要的一年,在六年之后,也就是洪武十一年的春天里,湯和晉封信國公,參商軍國大事,操練地方軍馬。
“取洪武五年,封侯佩刀!”
屋里,再也不用湯和催促,自有兒女沖著外面呼喊了起來。
湯和躺在床榻之上,早些年南征北戰(zhàn)留下的道道傷痕,如今像是一并重新蘇醒,折磨著他的肉體和靈魂,而他的臉上卻只有那一縷澹澹的笑容。
一如當(dāng)年,大明的國號,第一次在應(yīng)天城里響起時一樣。
“還要什么?”
信國夫人謝氏帶著紅透了的雙眼,靠坐在床邊,深情的望著床榻上的丈夫。
“好想再回一次應(yīng)天……”
湯和臉上的笑容透出了一絲苦澀。
“已經(jīng)讓人去應(yīng)天報信了?!?br>
湯和艱難的轉(zhuǎn)動著腦袋,看向屋里擁擠的人群,笑了笑:“徐王爺走了,常王爺走了,老夫也要走了,可我大明的盛世就要來了……”
最后幾個字,湯和說的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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