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章哼哼冷笑著:“你爹沒想過長生不老,秦皇做不到的事情,俺就能做到?俺若是能做到,你爺爺他們也就不會死的那么慘!”
朱標干笑了兩聲,躬身道:“父皇英明?!?br>
朱元章不滿的擺擺手,隨意的坐下,眉宇間卻掛著憂容:“湯大哥走了,身后事卻要辦好,朝廷不能辱沒了功臣,不能寒了功臣之后的心?!?br>
朱標卻是低嘆道:“信國公家老大走的早,下面幾個兒郎身子也似是不太好。信國公的喪葬諸事,朝中大可命禮部去操辦。只是爵位……”
“家和萬事興!一家不寧,天下何安?”朱元章當即語氣一沉,雙眼露出寒芒:“這個時候,誰敢嚼舌根,胡言亂語,亂了襲爵,重典嚴懲!”
掃去湯和薨逝的哀傷之情后,皇帝的理智和威嚴回歸。
朱標躬身抱拳:“兒臣曉得,屆時盯著宗人府、禮部操辦襲爵一事?!?br>
朱元章點點頭,有些疲倦的靠椅子上,微微瞇眼,低語道:“要與湯醴說明了道理?!?br>
隨后,老爺子便好似是累的睡著了一般。
朱標眼神閃了幾下。
很顯然,老爺子這是已經(jīng)認定,要嚴格執(zhí)行嫡長襲爵繼承的規(guī)矩。
湯醴如今雖然大都督府當差,掌著五軍都督府的兵馬,但他卻只是信國公府的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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