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高仰止又想到了講武堂。
這幾年下來,淮右功勛一系,似乎都有將族中的兒郎子弟送入講武堂學習。
這便是朝廷的底氣啊,也是這些淮右功勛為何會堅決擁護皇室的原因。
與國同休,非是一言兩語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朱允熥輕聲開口:“我家起于淮右,陛下昔年得淮右功勛老臣鼎力輔左,淮右南征北戰(zhàn),多少兒郎赴死疆場。
國初開,天下定。陛下堪合昔年功績,定朝廷功勛爵位,鳳陽城中六公二十七侯,乃舉朝盛況,亦是陛下公正心系功勛。
朝廷如今新政初開,軍隊征戰(zhàn)四方,正是用人之際。我淮右子弟,當不忘父輩之志,習得武藝,通曉兵事。著父甲,提父刀,披甲蹬馬,衛(wèi)國家安寧,守父輩榮光,與國同休矣!”
今日為何還能留在鳳陽城的淮右功勛,盡數(shù)都出城迎接?
為何又會讓信國夫人打頭說出那番話?
朱允熥心知肚明。
他們要一個態(tài)度,自己的態(tài)度,老爺子的態(tài)度。
淮右前些年,多少人家涉及到了胡惟庸和李善長兩人的桉子里,如今這些還存留的淮右功勛當真都是個個清白?
這些年,朝堂功勛的封地被嚴格限制,名下的田畝也都被一一發(fā)還百姓,兌換與交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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