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丘鳳珍兩腿一軟,徑直跪下。
“罪臣丘鳳珍,時任鳳陽知府,懈怠失職,致使中都藏入奸佞碩鼠,乃罪臣之過。罪臣,請殿下嚴懲?!?br>
朱允熥轉過身,低頭看向匍匐在眼前的鳳陽知府。
他低嘆一聲:“國朝上下,但凡是出了事,你們這些人總是喊著要孤嚴懲,要朝廷嚴懲。可若是當真嚴懲了你們,又得說孤、說朝廷嚴苛冷血。”
丘鳳珍此時分外膽戰(zhàn)心驚,不敢抬頭,連連搖頭:“罪臣不敢?!?br>
“是不敢,卻不是沒有?!敝煸薀族e5恼f了一句,也不給丘鳳珍繼續(xù)開口解釋的機會,而是說道:“我讓孫成給你們帶了話。中都是我朱家的祖宗之地,這里便是我家的祖宅。
你們在中都為官,更多的是要想著守好我家這份祖業(yè),照顧好我家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們。而不是,讓這里成了篩子一樣,任人進出?!?br>
朱允熥的語氣漸漸變得陰沉起來。
跪在地上的丘鳳珍,只覺得那一個個的字,是壓在了自己身上,將自己壓得都要喘不過氣來。
朱允熥繼續(xù)道:“昨日一封信進來,今日一個人進來。明日!明日你鳳陽府是不是還能眼睜睜看著亂臣賊子也進了我中都皇城啊!”
丘鳳珍哐的一聲,腦門重重的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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