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善眉頭一凝,雙眼冰冷的掃過差役,而后冷聲道:“上游攔水壩、減水壩便是崩潰,也定有底基殘存,于河床下阻攔河水沖擊!開封府一段河道,今歲也一直在加固加高。
本官不走!本官今日便要與河堤同在!
本官要親眼看一看,本官與諸位筑造的河道,到底能否抗的下這一遭的大水!”
說著話,潘德善按在青石條堆上的雙手,卻是下意識的因為緊張而攥成拳頭。
雙手關(guān)節(jié)處,也因為拳頭攥的太緊而變得發(fā)白。
潘德善不走了!
在場的官員們頓時生出一股無力。
他不走,便是現(xiàn)在有人想走,也走不得了。
眾人臉上浮現(xiàn)一片死氣。
今日怕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有出身心學(xué)的總督衙門官員,忽的站到了一旁的石條上。
是個很年輕的官員。
眾人都認(rèn)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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