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樵夫”,陳成倒是不陌生,認識不少。
無論是在房陵的流放地,還是在孟夫子家澗南園——樵夫的歌聲永遠都在碧水青山間回蕩。
那時候,陳成覺得樵夫的生活非常艱苦,每天光是山上到處串的步數,都足以稱霸微信步數榜了。
可每天辛辛苦苦地打了柴并沒有完事,還要遠遠地挑到市上去賣。
一擔柴又能掙多少錢呢?只夠一天的開銷吧;
回到家中,又要為明天的生活考慮。
如果樵夫病了,或者刮風下雪,那麼生計就沒有了著落,家中便要挨餓了。
如果剛剛那首“耕者詩”獲得成功的話,那麼陳成必然又要借題發(fā)揮,對現實大加鞭撻,對樵夫表達同情了——
可真當剛剛聽了老鄉(xiāng)的話,回過頭想想,似乎自己的確“C心”有些過頭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無論漁民、樵夫還是農人,他們g的不是能賺很多錢的活,但是自由自在,怡然自樂。
古人對隱居山中、水邊的自食其力、逍遙容與的樵夫、漁翁,一直抱贊賞企羨的態(tài)度,認為他們遠離擾亂紅塵,友麋鹿,伴煙霞,是最令人賞心適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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