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寫的自然是西慶林寺!至於對(duì)方那個(gè)——”李嚞看了一眼陳成:“喂!你寫的是什麼寺?”
陳成心說,我這是照著常建的《題破山寺後禪院》改編的,那自然寫的是一座“破敗的山寺”,可這麼說的話,感覺很敷衍。
陳成到桂林來,一共也就去了西慶林寺和緣化寺兩座寺廟,既然對(duì)方說寫的是“西慶林寺”,那我就說緣化寺好了。
“那個(gè),我寫的是緣——嗯,現(xiàn)在是‘開元寺’了?!标惓傻?。
反正這“開元寺”雖有開元之名,并沒有開元之實(shí),跟風(fēng)頭正勁的大寺西慶林寺已經(jīng)有檔次差距了。說它也是“破山寺”,也不委屈,唯一能拿出手的褚遂良金剛經(jīng)碑也被他們Ga0砸了。
對(duì)方趕緊回去通報(bào),不多時(shí)再次趕回來:
如果陳成寫的是開元寺的話,就要判他此局輸了!
開元寺有什麼禁忌嗎?
寫開元寺就要輸?
不可思議寫在陳成和七少的臉上,眾人都盯著氣喘吁吁的通訊之人。
“詩榜的人說了,”七律派的師弟平順著氣息,指著陳成詩作的尾聯(lián)道:“問題出在最後一聯(lián)?!?br>
眾人看去,乃是“耽幽衲子應(yīng)間坐,未罷楞伽響磬聲”。
這能有什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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