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真弦征住,手指一歪,口紅就給涂花了;且約莫是真被撩傻了,竟鬼使神差地把口紅遞出去,還認(rèn)真地說:「諾,好吃整根都給你?!?br>
說完,自個兒變了臉,完全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
陸天天要被她的可Ai給笑cH0U了。她走上前,用拇指抹去麥真弦唇角邊多出來的胭紅,然後吃下去。拇指、食指、中指、無名指連同小指,她個個T1aN了遍,最後又回到中指。
麥真弦目瞪口呆。她懷疑陸天天被魂穿了。真的。她不明白陸天天何時臉皮變得這麼厚;而且在家里明明都是她讓她躺平的。這廝是仗著在外面,她不方便做啥是嗎?
不對。
麥真弦隨即推翻這個猜測。陸天天完全不像要躺倒,她像只豺狼,邁著不及不徐的步伐,從容地站在草皮上;反倒是她,像那只被豺狼盯上的獵物,在木板隔著的小空間里無所遁形,只能待在原地胡亂猜測獵人從何下手。
陸天天沒有動作,麥真弦便心如擂鼓。麥真弦想,掠食者都是這樣的,他們喜歡玩獵物,喜歡折磨獵物,喜歡等獵物受不住煎熬自己送上門。
陸天天是掠食者嗎?
如果是,那她也太能等。
其實至今為止,麥真弦在床上仍是穿著衣服的。她嘴上講講,實際上她并不好意思脫。那次說了不脫之後,陸天天竟再也沒要她脫的意思;雖然後著幾次是跟lU0的差不多,但總地還是掛在身上。
陸天天一次也沒對她造次。往上最多就是碰到肋骨,往下到腰就停了,就只在中間那幾個搔不到癢處的地方徘徊,偶爾偶爾才不經(jīng)意地碰到癢處。話是如此,麥真弦人就不太行了。她恨鐵不成鋼;但也想,如果陸天天是單純的枕頭公主,她倒也能甘心地做個拿劍的勇士。
可是!現(xiàn)在這個T1aN著手指,一臉「你逃不掉的」的陸天天究竟是什麼情況???
麥真弦真不明白混血腦在想什麼。她看著陸天天修長的五指,指上骨節(jié)纏著鼓鼓的青絲,上面還反S著水漬,她忍不住把腿夾緊了些,她快被她撩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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