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外套脫了躺在床上,抬手松了松系得很規(guī)整的溫莎結(jié)。
他叫著卡文的名字,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見。
“簡先生,”卡文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您有什么事情需要處理?”
“處理我的性欲,以及,”簡汀的聲音低了下去,像是在訴說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叫我簡汀?!?br>
“……簡汀?!?br>
“現(xiàn)在躺到床上來,我要操你?!?br>
抑制項圈很不舒服,尤其是今天為了穿得正式還需要特意遮掩,所以他解開銀白色的項圈,丟給了卡文。
卡文穩(wěn)穩(wěn)地接住,然后放到了桌子上。白蠟?zāi)镜淖烂嫔现挥幸黄看蜷_的香檳和一個酒杯。
他很自然地邊脫衣服邊上了床,挑起對方的下巴接吻。
光與影的界限逐漸模糊,黑色緊身衣與純白的襯衫也糾纏在一起。
果香蔓延充斥著整個口腔,卡文認(rèn)真地品嘗著對方的唾液——粘膩的,濕滑的,屬于簡汀的。
他知道簡汀現(xiàn)在喜歡粗暴一些的方式,所以拽著酒紅色的領(lǐng)帶讓對方不得不跟隨著自己的動作。
簡汀的呼吸亂了,被領(lǐng)帶不舒服地勒著脖子的感覺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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