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介意,他這個人就是這樣?!?br>
另一個男人站在左手邊,周慍抬頭,先是看到雙筆直修長的腿,往上是男人白大褂下的窄腰,再往上的話,是一張身份ID卡,上面的照片看不太清,只能看到隱約的輪廓。
“你們是這家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嗎?”
周慍看不到男人的臉,他戴著口罩,只露出雙被藏在金絲眼鏡后的眼睛。
“嗯。”
男人聲音淡淡的,站在白熾燈底下的時候,他的皮膚白得過分,離她最近的手可以看得最直觀,細白勻稱,指甲也修剪得很整齊g凈,連半點Si皮都看不到,那就更別說膚sE了,白得可以看清皮r0U里交錯的血管。
“既然你們也cH0U了血了,那能不能放...”
“你在做夢嗎?”
那個內襯黑sE的男人又回來了,被她這番話逗笑,爽朗的笑聲在周慍聽來非常討厭。
“那你究竟想g什么?。俊?br>
周慍的脾氣上來了,試著拽了兩下束縛自己的鏈子,可惜,鏈子很結實,無論她怎么扯都沒半點P用。
“嗯...做實驗。”
男人坐在滑輪椅上,雙手撐在腿間,長腿一滑,直接滑到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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