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曜把玩了片刻,將佛珠遞給身旁的司馬道子,就這樣佛珠足足在大堂諸人手中傳看了一刻鐘。
司馬曜笑道:“慧遠大師是佛門高僧,你能得大師收為俗家弟子實乃天大機緣,要善為珍惜。”
車胤捋著胡須忖道,自己這個記名弟子怎么喜歡到處拜師傅。楊小子可是塊寶,可傳老夫衣缽,老夫得找個借口早些將他收入門下,若被人奪了去,后悔可就晚了。
佛珠重回到楊安玄手中,楊安玄手捧佛珠道:“此佛珠得大師日夜捻數誦經,能辨人心中隱事,放之入密匣,伸手入匣握住,若是心存邪念佛珠便會炙傷其手?!?br>
話音剛落,大堂內驚呼聲四起,司馬曜驚聲道:“果真?”
楊安玄笑道:“一試便知。王純之不是咬定愚推他入水吧,萬歲不妨讓他伸手入密匱持此佛珠,看是否會被炙傷?!?br>
“好,王純之,你且持珠試試。”司馬曜大感興趣地道。
王純之臉色慘白,他受家人影響信奉天師道,不過對佛教也信奉,心中有鬼越發(fā)不敢嘗試。
楊安玄笑道:“萬歲,佛珠需安放在木匣之中方能奏效。事先需先祈告,為顯公平,愚將祈告詞告之國子博士車公。愚與王純之皆是國子生,車公為人剛正,必不會有所偏頗,讓車公監(jiān)督此事如何?”
司馬曜點頭答應道:“甚好?!?br>
楊安玄走到車胤身邊,伏低身子在車胤的耳邊細語一陣。
車胤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楊安玄,道:“你可當真?既然如此,老夫依言行事?!?br>
起身向天子行禮,行出堂外,過了片刻車胤手捧一個尺許見方的木匣進來,木匣上覆蓋著錦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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