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敦知道,當初怡秋樓的月華娘子便是憑借楊安玄的那曲《送別》在妓樓中艷名高幟,可惜初見安玄便冒然開口求曲,惡了安玄,后來掌摑苗蘭更是惹怒了楊安玄。
楊安玄借機與虞宣斗曲,捧紅了苗蘭小娘子,也創(chuàng)出了新曲大家的名頭。自己因此事也看清月華的為人,再也沒有去過怡秋樓。
杏娘能得他指點幾句,將來在唱腔上定然與眾不同,若是宣揚出去得安玄親自指點,定然與旁人不同。
看杏娘身上的衣著陳舊,想來在秦淮河上并不如意,得安玄相幫后定能脫穎而出。
想到這里,陰敦欣然舉杯,笑道:“杏娘子,機緣難得,好自珍惜?!?br>
楊安玄聽著杏娘的彈唱,隨口指點著,這首《相思》的發(fā)音越發(fā)柔美纏綿。
等杏娘學過后再彈唱一遍,比起初唱婉轉(zhuǎn)動聽了許多,杏娘喜不自勝,再度拜謝。
楊安玄見杏娘恭順異常,索性好人做到底,開口道:“此曲還有一詞,索性贈與你,你記好了。紅豆生南國,秋來發(fā)故枝。勸君休采擷,此物最相思?!?br>
袁濤笑道:“這《相思》,春秋不同啊?!?br>
《相思》曲在建康妓樓間唱響,秦淮河一艘畫坊上的伎娘卻唱出另一番詞曲,同樣打動人心,惹得王孫公子紛紛專程登船,傾聽兩季相思。
杏娘的命運,因此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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