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長身站起,手上沒看出明顯的動作,但弦已倏然消失?!敖裉毂阆确胚^你?!彼岣咝┞曇簦S即又放低:“但你說的,也并不全對?!?br>
“哪一句不對?”道士問。
“那琴——不是五十弦?!?br>
“哦?”道士有些意外,向那背囊看了一眼?!澳鞘恰俊?br>
“琴匣是那個琴匣,但里面裝的,不過二十五弦。”
道士略有疑惑。“為何會——若是如此——七方琴又該裝在什么匣子里?”
“早就沒有七方琴了?!迸拥??!扒偕矶畮啄昵熬鸵哑瓢耄譃閮蛇叾逑遥易孕∷?xí),最大也不過二十五弦;五十弦琴,哼,說來我還不如尊師,連那琴音都沒聽過,遑論彈奏。”
道士微微皺眉。他想問為什么要將琴身破半,又想問破半又如何成琴,更想問另外一半去了哪里——但他知道這是旁人門中之事,她若不說,再是好奇,也只能不問。
他便點(diǎn)點(diǎn)頭?!霸瓉砣绱?,受教了?!?br>
女子卻又偏身下來,低聲卻不無脅迫之意,道:“你最好記住,泠音門三個字,在誰面前都不要提起。若然我知道你向任何人透露了我的身份……”
她沒再說下去,留下一個不無陰狠的表情直起身,回身去背起那裝著琴匣的背囊。直到她走到了茶棚門口,道士跟前的桌面才忽然擦的一聲,斷落下一半來。
琴弦之利,簡直已是尋常刀劍所不能及,那斷裂之處整整齊齊,就像豆腐一般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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