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辦法——逃總也逃不了,君黎只能老老實實現(xiàn)出身去。偷聽一事,在江湖中妨礙甚大,不比上回在茶棚里管了這女子的閑事。他自知理虧,上前去便躬身賠禮道:“前輩恕罪,姑娘恕罪,我……”
“怎么是你?”女子已經(jīng)認(rèn)出他來,訝大于怒?!半y道你……”
她想說難道你一路尾隨我至此,轉(zhuǎn)念想想又不太可能。單疾泉在側(cè),她倒也不好貿(mào)然做主,便轉(zhuǎn)頭去看他意思,卻見他看著這道士,不知在思索什么。
君黎只道:“貧道實非有心偷聽,方才所聞,我定不與旁人提起只字片語,還望二位容恕?!?br>
“你——是——顧君黎?”單疾泉忽地道。
君黎心中一驚,抬起頭來。“前輩認(rèn)得我?”
他的確驚訝萬分。不過十幾年前一面之緣,他怎會知道自己帶了顧姓的名字——自己躬著身低著頭,他竟也認(rèn)得出來?
單疾泉見自己所猜不錯,也露出些欣喜之色,解釋道:“我與顧家有些淵源,知曉你些事?!蓖A艘幌拢瑔柵赃叞滓屡樱骸肮媚镆才c他相識?”
“談不上相識,只是前些日子在兩浙路上碰巧遇過?!?br>
單疾泉一笑道:“也算有緣。他是我故識,今日之事他既是無心,就罷了吧,姑娘意下如何?”
白衣女子欲言又止,轉(zhuǎn)念道:“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請教,如今不得便了?!?br>
君黎聽了忙道:“不敢多擾,貧道先行告退就是?!?br>
“君黎?!眴渭踩凶∷?,便向白衣女子道,“姑娘少待,我與他有幾句話說?!?br>
白衣女子便點點頭,稍稍退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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